“王上……”王晟眉眼垂下去,沉默片刻,然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拉过刘符的手,“臣从早上到现在,都没用过饭。”
“苦肉计?”刘符轻轻挣了挣,因王晟握得紧,竟然没挣开,“丞相不是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人吧?当自己多健壮么,一天不吃饭。”
“臣是说……”王晟直视着刘符的眼睛,逼着自己说道:“臣不会再吐了。”
刘符心里像是炸了一个雷,他缓了一会儿,才问:“当真?”
他问的自然不是他是不是真的不会吐,王晟也明白,仍拉着刘符的手不放,轻轻点了点头。
刘符心里猛地烧起来,他却强忍着坐住了,“景桓,我有时候觉着你喜欢我喜欢得紧,有时候又觉着你一点也不。”他看向王晟,“就好像是我在逼迫你,我……我在你身上亲来亲去,你却像一块木头似的,动也不动一下。就连现在你自己过来找我,我也不知道你心里其实是怎么想的。”
说完,见王晟不吭声,刘符摊了摊手,又道:“你看,就是这样。”
王晟把他的手攥得更紧,除此之外,仍是什么也不说。
刘符多少知道他的脾性,虽然心里不好受,但王晟如此反应,也在他预料之中。他退让了一步,“这样,你也亲亲我,就像昨天我对你一样。”
王晟头上沁出层薄汗,在刘符灼灼的目光之中,他忽然笑了一下。刘符一时没看出他这笑是什么意思,但也不等他想明白,王晟就凑近过来,毫不拖泥带水,就这么把嘴唇轻轻贴在了他嘴唇上。
刘符一惊,他昨天都没好意思亲这里!
只听一阵噼啪乱响,刘符欺身将王晟猛地压在桌案上,和他几乎鼻尖对着鼻尖,一条手臂横着压在他锁骨上,不让他有机会起身,逼视着他狠狠道:“景桓!”
王晟一天没吃饭了,被刚才那下撞得眼前一黑,他却连声闷哼都没有,应道:“臣在。”
他心跳如鼓,嘴唇下意识地想要抿起,但抖了一抖,终于对着刘符微微翘了起来。
刘符喉咙里含混地滚出两声,王晟听着,应该是一句“哼哼”,他笑笑,低声道:“王上不委屈了?”
刘符不理会他,和他几乎要挨上,每一次呼吸都带出一股热气,扑在王晟脸上。他身上再没有昨天的慢吞吞、羞答答,三两下就扯开了王晟的衣服——就像是剥栗子一样,将他整个人都剥开了,露出里面的仁儿来。
王晟打了个哆嗦。他足足有二十年不曾像现在这样,对着别人衣衫大开了。他喉结滚了滚,胃里又隐隐地拧了起来,正在此时,刘符低下头亲了亲他,王晟心里稍稍一松,尽力回应着,在他耳边轻声唤道:“王上,王上……”
刘符自己也紧张得很,他虽然做了功课,却从没实践过,怕一个不小心弄伤了王晟,心里不停地打着鼓。他抬起王晟两腿,架在肩上,将他整个人都折了起来,随后抠下厚厚的一块药膏抹在手指上,却迟迟不敢往里探,只是伏在王晟身上胡乱地折腾着。忙乱中,案上一直摇摇欲坠的笔筒终于被碰翻在地上,发出哗啦一声响,刘符就像是听见了行军时的金鼓之声,一咬牙,将手指按了进去。
王晟抖了一下,没躲闪,却闭上了眼睛。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被人压在身下欢好,像这样毫无廉耻地大张着腿——可是,他睁开眼睛,看见刘符饱满的额头,还有额头上沁出的圆滚滚的汗珠,竟然笑了一下,然后抬起手,替他轻轻抹去了。
刘符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抬头时手指刚好没了进去。他这时总算才顾得上问:“景桓,难受吗?”
王晟看着他,摇了摇头。
刘符点点头,却没急着动作,反而定定地看着王晟。滚烫的温度紧紧绞住他手指,他却无暇去注意这个——他现在正在哪儿呢?
此刻正在他眼前的,不就是他这个大雍国的丞相、这个谨重庄严的端方君子、他从来最敬重、也最害怕之人吗?这个连沐浴之后,只着里衣来见自己都觉失态的人,这时正裸露着全身被自己压在身下,而自己的手指正埋在他身体里。
可他看着自己,一个字也没有说。
刘符浑不知身在何处,只心头一片滚烫。他俯**,含住王晟的喉结,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王晟的喉结无声地滚了滚,刘符追着它,舌头在上面轻轻打着转。这是他和阿来最爱的把戏,王晟长他十岁,却从未遭过这个,这时不禁高高仰起头,听见自己的喘息声,忙抿起了嘴,脚趾下意识地蜷了起来。
刘符伏在王晟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和自己的缠在一处,闷声道:“景桓,我昨天真伤心。”
“臣知道。”王晟有些失神,说话时再拿捏不住分寸,“臣昨天想着王上,一夜都没合眼,王上莫再恼臣了。”
刘符动了动脑袋,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将手指缓缓抽出来,换上正主进去。他扶着王晟的腰,也不打招呼,忽然猛地一下顶进了最深处。
饶是王晟性情坚韧,这时候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眼前花了一下,只觉一个身子被劈开两半,两手死死捏住桌沿才觉得好受了些。他张开嘴喘息着,想缓过这一阵疼,可刘符却不给他机会,稍一停顿,便马上一下下地顶(。)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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