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亭看了看守在门口的手下们,问道:“里面怎么了?”
一个侍卫小哥开口道:“头儿,我们一来,那小子就在床榻上死着了。”
甘亭皱眉道:“什么病啊?”
另一个摇头道:“不知道,我们也没问。”毕竟命令只是看守嘛!这群侍卫是严格地贯彻了“有什么样的头儿就有什么样的下属”这句话。
甘亭让他们把门打开,自己则进去看了一眼,李书生一无所觉地躺在床榻上,面色通红。
床边的老夫妻看到了甘亭,想过来祈求什么,却又碍于他身上的煞气不敢过来。
甘亭一摇头,也没多问,转身走了。
他马不停蹄地去了接下来三个书生家中查看,发现无一例外,他们统统都因为发了高热而躺在床上失了知觉。
这样的事情太过于巧合,甘亭不敢再无视,便转身往帝宫的方向走去,准备向皇上进行禀告。
而这时的皇宫门口,一辆马车自里面快速行驶出来,车上坐着也穿着一身与侍卫们同款衣裳的年小妙与慕玏。
年小妙快乐地伸出手臂,给慕玏看上面绣着的懒洋洋趴着的小狸花,还顺手拿起慕玏的手臂,将他衣服上绣的二狗子与小狸花对在一起。
慕玏一开始也不想穿这玩意儿,是这种配对儿的感觉说动了慕玏,结果他一穿,不知自家这小贵妃往里面放了什么,还挺清凉的。
年小妙不肯说,笑眯眯地道:“这是我的独家秘方,不外传的。”
慕玏无奈,只得推了推年小妙躲在面罩下的小脑袋。
二人这是准备去瞧瞧,一大片侍卫小哥穿这衣服的模样。
“是不是蔚为壮观!”年小妙极力地使用着自己刚学的成语,致力于把自己变成一个出口成章的小才女。
只是她每次说成语的时候,故作严肃的小模样总能把慕玏逗笑,让本该是正经的事情变得笑料百出。
这次的慕玏也笑出了声,他摇摇头,开口道:“知道的是我们在羞辱那些不知好歹的书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京城闹了瘟疫呢!”
一听“瘟疫”二字,年小妙赶紧“嘘”了一声:“别,别胡说,这种flag不能随便立的!”
慕玏又被年小妙的话弄得迷糊了:“什么?你方才说的,福,福辣的,那是什么?”
年小妙吐了吐舌头,这要让她怎么解释,她索性就隔着面罩做了个鬼脸,然后把身子扭过去不说话,只掀开马车帘子看着外面!
这一看便发现了一个人物,年小妙对着外面招手道:“嗨!甘亭!”
慕玏正准备接着年小妙说呢,一听她喊了自己的侍卫长,顿时一愣:“什么?”
年小妙回过头道:“你的侍卫长啊,我看他骑着马往宫中的方向走呢!他是不是要找你?你快跟他说句话!”
慕玏便凑过去,顺着掀开的马车帘看,果然看见了四下回头张望着找方才是谁叫他的甘亭。
看见也一身防护服出宫的皇上与娘娘,甘亭的嘴角一抽,大街上不好行礼暴露身份,甘亭只鞠了一躬道:“将军与夫人这是要去哪里啊?”
慕玏还没回答,年小妙便一脸惊诧地道:“将军?”原来出门在外,慕玏的手下称呼他为将军?
甘亭看着仿佛听见什么了不得的话的贵妃,将军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吗?对他们的皇上,称呼老爷年龄不对,称呼少爷上面又没人,称呼大人吧皇上自己不喜欢,也就将军能入得了皇上的耳朵了。
慕玏回过头对年小妙低声道:“怎么,你不喜欢么?将军夫人?”
慕玏的声音低沉,听得人酥酥麻麻的,年小妙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她,她还挺喜欢的!
面对着二位主子突然变得有些甜甜的气氛,甘亭是毫无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打断二人道:“皇上,那与流民接触过的五位书生,现如今全都发了高热昏迷不醒。”
慕玏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很快便捕捉到了甘亭话里的关键词,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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