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行被他这没头没脑的道歉给弄笑了,看着面前人慢慢红起来的脸,说:“怎么了?”
宋锦初的眼神很真挚:“我开始……并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认真的有些可爱。
他的眸子就像浸过水一样,湿润又明亮。
脸蛋儿泛着一股淡淡的粉,眉眼间都透着撩人的欲。
“这个啊……”楚渊行看他良久,靠的更近了,近到宋锦初呼吸里的酒气他都闻得到,他笑了笑,轻声说:“没关系。”
—
宴会散场。
太子回宫。
宋锦初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今天是不一样的,他见到了太子,还和太子喝了酒。
他觉得太子不像传言中的那么可怕,人还是很不错的。
他只喝了一杯酒而已,还是觉得有点不太舒服,不过一路走来出了些汗,又被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不少。
想着这时候可能阿娘也睡了,他也没去打扰,就自己烧水洗了一个澡。
洗完澡后回房,想着明天该做的事情,没注意有什么异常。
可他刚一踏进房间,就被人点了穴道。
不能说话,也动不了。
点穴那人该也是封了他的听觉,但没封他的触觉。
他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脑子里还想过这是不是宋秉逸搞的鬼。
但宋秉逸往往都是大张旗鼓的来,还从未搞过这种小动作。
那会是谁?
难道他有什么仇家不成?
宋锦初还是有点担心的,谁也不想死,他还有太多没有做成的事,也没有做错什么,他不该死的。
那现在是什么?
他被人蒙住了眼睛。
用一条黑色的带子。
他什么都看不到了,眼里只有黑暗,这让他更加的没有底。
楚渊行细心的在宋锦初脑后打了个容易解开的结,然后走到了他前面。
修长苍白的指尖轻轻拂过这人的眉眼处,慢慢往下,他要摸个够。
他眼里隐隐有些疯狂和思念,更有偏执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触到的皮肤是如此细腻光滑,甚至他碰一处,那里就会起鸡皮疙瘩。
好敏感的孩子。
楚渊行慢慢感受着,虽然宋锦初听不到,但他还是要说:“真是不乖,竟然把我忘了。”
“把我忘了,也还敢打我。”
“你怕不怕我生气。”
“他们都说我生气很吓人,肯定会吓到你。”
他微微低头,覆上宋锦初的唇:“小时候不是还拉着我讲故事,嗯?真是忘恩负义。”
唇瓣温暖干燥,还是带了点酒气,楚渊行轻轻碾着:“这里有没有亲过其他人?”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就加大力气,把淡色的唇瓣咬得艳红,红的滴血,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没有吧。”楚渊行自说自话,又很温柔的在上面亲了亲,像是嘉奖一样:“味道这么好,肯定是没有的,是吗?”
宋锦初感觉自己被颠覆了。
屈辱、痛恨、无助又恐惧在他心里蔓延。
他听不到也看不见,但就是能感觉。
这个人全身都很冷,手很冷,唇也很冷。
为什么要亲他?
还要以这样的方式。
一直在说话,不知道在说什么。
是在亵玩他吗?还是在羞辱他,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是很过分的事情吗?
不可以,一定不可以的。
但他无能为力,甚至连摘下带子的事都做不到。
他只能就这么站着,任人把玩。
虽然他说不出,但楚渊行却知道他在害怕,肯定是怕极了,要是能说话,肯定会吓得哭出来。
他去yao住宋锦初的莹白小巧的耳垂,甚至都能感觉怀里人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实在是忍不住笑,附在宋锦初耳边,叹道:“孤的初初,真的是好敏感。”
“别怕。”他说:“今天不会对你做什么,也不欺负你,我太久没见你了,很想你。”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初初,睡了吗?”
是阿娘。
宋锦初急了。
“啧。”楚渊行有些不悦好事被打断,却也不得不终止:“没办法,我要先走了。”
他拿起宋锦初的手亲了亲:“我们一定会再见的,这次,你绝对跑不掉。”
门被从里面打开。
宋锦初的眼眶有些发红,他尽量缓和语气:“阿娘,你怎么还没睡啊?”
“阿娘来看你睡没睡,今天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吧?”
“没事的,”宋锦初笑道:“你也知道,每年都是这样过的,不过我今天看到太子了,太子人还是很不错的。”
“那就好,那就好。”
母子俩说了会儿话,宋锦初实在是心不在焉,把阿娘叫去睡了。
他关上门,心脏快得像是要跳出来,心里是不尽的屈辱,他不知道那人是谁,更觉得有种无可奈何的愤恨。
—
私塾的老师在几年前就死了。
他把宋锦初教长大,私塾是他唯一的心血。
宋锦初为报答老师恩情,便和文远征一起又把私塾给办了起来。
文远征是和宋锦初一块儿上学长大的,家里并不富裕,所以他最大的理想,就是要考取功名。
宋锦初也一直支持他。
这日,他们正在为学堂置办一些要用的东西,有几个小孩子就跑进来拉着他的衣袍,非常兴奋的:“夫子夫子,外面有个大马车找你!!!”
宋锦初听得云里雾里:“大马车?”
“对呀!大马车!”
宋锦初走了出去,发现私塾外确实有个大马车。
他不知道是谁,方通看人出来了,便跟马车里的人通传:“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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