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体来说还是算顺利的,在进入密林之后的第三天晚上,只要等到白天再走大概五千米就能到达他们的营地了,江吟奢侈的开了一个肉罐头提前庆祝,打开的瞬间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他都觉得自己可真够能忍的,罐头还只吃了一个,同时又感叹这营养剂可真是神器。
可能是因为马上就要达到目的地了大家都有些放松的感觉,或者是相处了两天多虽然还是没有热络起来但至少都习惯了这种氛围,另外两个小团体不像之前那么保持沉默了,会私下交流,但是说话的声音很小,江吟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习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第二天接近午时的时候,江吟他们顺利的到达了他们组的营地,每个人上前刷了一下自己的信号手环,发出了他们组已经完成任务的信号,操作很简单,因为回程只需要原路返回就可以了,所以回程需要的时间按理来说会比来的时间要少,也不必那么着急,但是由于他们这组的关系比较冷淡的原因,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所以还是赶紧赶路回去把。
于是在完成了任务无事一身轻的状态下,江吟他们愣是在天黑之前又往回走了不短的路程。
也许是开始往回走了,江吟总觉得有些激动,有种苦日子终于看得到头的感觉了,好像自从开始做任务以来,他就再也没有感受过这种跟人相处的煎熬了,这样一想,好像从一开始,对闻载,他就没有过特别排斥的感觉。
江吟嘲笑自己,人一旦陷入感情就会喜欢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巧合或者理由来证明你们之间的特殊性。
但其实也许都是你强加给自己的错觉。
但是他确实有点想闻载了。
这还是这个世界以来他们分开最久的一次。
密林的天空被高大茂密的树冠遮盖,黑夜显得更黑更沉,风吹动叶子的声音,或者还有小动物穿梭在林间的声音,簌簌的,在安静的夜里有些让人觉得孤寂。
江吟便在这种孤寂中陷入了沉睡。
然后做了一个可能是荒野逃生的梦,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在丛林中穿行,有很粗重的喘息声,枝条刷过身体的声音,梦里的腿怎么都使不上力气,想跑却怎么也快不起来,情绪一直在高度紧张。
意识开始清醒的时候,脑海里在自动的回忆这个梦,江吟感叹了一下幸好梦是假的,要不然感觉在梦里好无力,腿被睡袋束缚着跑也跑不动,江吟想着笑了一下。
然后拉开罩在头上的睡袋的帽子,印入眼帘的却并不是自己那个涂着粗制滥造的绿色的迷彩帐篷顶,而是一块岩石。
江吟的心脏紧缩了一下,然后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沃利斯靠坐在他旁边,笑眯眯的看着江吟有些惊恐的脸,“你醒啦?”
江吟实实在在的慌张了一下,毕竟任谁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惊慌一下的。
这下慌张过去了之后便就开始镇定下来了,江吟缓缓调动还有些麻麻的神志去思考现在的状况。
看着沃利斯明媚的不正常的笑容,江吟在睡袋里的右手缓缓的动作着摸了一下左手的手腕,信号手环不见了。
这一点小小的动作没能被睡袋隐藏住,沃利斯抬起手放在江吟眼前,捏着一枚信号手环,心情很好的问,“你在找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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